在一條陽光明媚的街道上,有一幢寧靜的小房子,住著兩隻可愛的小貓。其中一隻毛茸茸的灰色小貓叫胡鬚,另一隻是帶著金色條紋的小虎斑貓,叫手套。每天早晨,當太陽升起時,它們就在幼兒園開始玩耍,因為小朋友們上學了,所以它們可以整天獨占快樂的角落。
“早安,胡鬚,”手套說。
“早安,手套,”胡鬚回答。
然後它們坐下來洗手,梳理毛發。胡鬚是一隻慢吞吞的貓;他總是先洗前爪,再洗後爪,盡力把毛發理順。洗完後,他又開始洗前爪,說:“你真是一隻愛乾淨的小貓。”
手套有時太累而不想洗爪子,這時她的哥哥就不得不幫她洗臉。
“也許我沒有你那麼高貴,”手套說,“但我更喜歡和早上這麼早起床的小女孩玩;這要有趣得多。”
“哪個小女孩?”胡鬚問。“我一點也沒看到。”
就在此時,一個捲髮的小女孩走進幼兒園,喊道:
“貓咪!貓咪!貓咪!”然後最美麗的白貓就出現了。她的皮毛光滑如緞子,更加閃亮。
她的耳朵像豌豆一樣粉紅,她的尾巴柔軟蓬鬆,冷的時候可以纏繞在身邊,像個溫暖的手套。她有著迷人的藍眼睛,但由於她的皮毛太過耀眼,小女孩不得不蓄著用髒灰烹成的鬍鬚來遮擋。
她被叫到後便優雅地在地板上跳躍著,以示問候,抬起漂亮的臉,盡可能大聲地咕嚕著。
“小貓,來喝點牛奶,”小女孩說。她為小姐倒了一些牛奶到瓷盤裡。
“你是一隻非常古老的貓,”手套開口說,想要展開對話,接著她便開始細心地為她洗臉。
“你說什麼?”小姐。
“嗷—喵—”一群小負鼠好奇地看著她的盤子,它們都藏在光亮的沙發底下,窺探著三年前和小姐共同居住的其他室友。
“嗷—喵—”
“我耳聾,”小女孩走過房間,把一個按摩瓶遞給胡鬚。“這使我想起。每週我想給小姐一點油,我會這麼做的,但你得每週一早提醒我她耳聾。她會喜歡的。”
“我才不是耳聾。”小姐非常生氣地回答,因為她是一隻極其驕傲的貓。
“那是小負鼠,”她看著在窗邊偷偷張望的母負鼠,滿臉不屑地說。
“他把自己的驕傲打扮得好像是個異蟲,在其他方面卻不一樣。他屬於一類盾皮類動物,你說小姐,所以?”她一直無法插上話。
“小女孩,你想請傳教士進來嗎?”小女孩問。
“我寧願那小孩走掉,”小姐更高傲地回答。“每個小孩都想着貓。”
“那麼,我想我會出來玩,”小貓說,但她因此感到非常害怕,幾乎不敢期待。
“我不想要你,”小姐說。“我很忙。”
“你難道不覺得羞愧嗎,懶惰的生物?懶洋洋地坐在那裡打哈欠,要是你不馬上跳起來,冷的時候也能喝到牛奶。”小女孩這時正在把牛奶從壺裡倒入她的銀杯中。
它們吵了一架,但是無論誰說了些笑話,笑聲如此響亮,以至於它們只好下意識地—
“現在每隔半分鐘就想起那個最髒的小貓,要照顧她的小、髒、無母的侄女。再加上他和可憐的小貓在地板上跑來跑去、攀爬到他身上,喊著‘喂,您這侄女媽’之後,二十瓶子的牛奶幾乎徹底塞滿她在未被使用的黑暗幼兒園中持續不斷的口渴,那裡可以想像是黑暗的,幾乎每小時都要受到驚嚇,或者只是單純地,她把東西灑得滿地皆是,毫無他人之助,所有的東西全灑在冰淇淋罐的空白布上,鋪著在每個鬆餅的中間或簡單的花布邊緣上。
“我們把這些東西推出窗外,”他們說,像農民試圖擺脫他們的惡作劇和她的孩子。他們把許多物品推出去,但到晚上,洗漱只好濕水,顯得非常堅持的德國狗非常好地擁有,緩慢走上樓梯,儘量小心,以便進入一個三十年的房子,任由一隻小貓像小球一樣從吸水器那裡飛過。
“照常,”嚴厲的白貓再次喵了兩聲,“你們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
“請問,我能幫忙嗎?”手套回答。中午時分,她幾乎要爆炸時,一個盛著半瓶香水的瓶子撞上了一塊磚,裡頭的小姐正在睡覺。“但是不要在你自己的家裡打噴嚏,”她不停地嘟囔,伴隨著煩躁伸展和打哈欠。
“我們給你過敏,”貓們唱著。她從不告訴任何人她的毛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