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在我們頭頂飛舞著一百個氣球。有綠色的吉米,玫瑰紅的波莉,黃色的約翰尼,紫色的蘇珊,還有我親愛的藍色自我,巴比。我們聚在一起,聊一聊我們自己,每個氣球講述自己的故事。
“我先來,”綠色的吉米說道。“我來到這個世界,就像我相信在場的許多小男孩和小女孩一樣,都是在一個生日派對上。一天,約翰尼和我一起在水中撈蘋果,他興奮得太厲害,結果撞到了天花板,我的頭差點被撞爆。然後我就被丟在碗裡,漂浮在水面上,直到最後我自己爆了,派對在我不在的情況下繼續慶祝。
“接著,我漂浮在一座教堂的上空,身上掛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名字和地址,還有一百首小詩和漂亮的話語,告知那些收到我的人,一定要回信。你看,我那個可憐的小記錄朋友,掛了三天,試圖得到發送者的消息,結果在樹藤和灌木叢中,我身上附上了幾張小便條,還有一封大信件,裹在瓶子裡,從一個說在十五英里外的河裡撿到它的人那裡寄來的。當我回到家時,我那個可憐的小貼信朋友已經疲憊不堪,因為他一直在讀和寫,渴望得到答案,但他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什麼都有趣。之後我和我的許多彩色朋友們一起在一個野餐日裡漂浮,帶著堅果、姜汁啤酒和一個漂亮的小籃子,我在籃子裡找到了很多愉快的夥伴,因為那裡還有橙子、香蕉和其他好東西。最近,我獨自參加了一個節日,正當神職人員在唱“信仰通過愛來工作”的時候,突然被一陣風釋放,我飛得越來越高,直到幾乎完全脫離了這個世界;但覺得不舒服後,我慢慢地、輕柔地漂下來,雖然沒有計劃再見到一個弗里西氣球人。我認為這種旅行方式是我所有經歷中最愉快的。
“你覺得呢,紅波莉?你的職業危險程度是不是比我們低?”
“低得多,”波莉回答。“我已經繞著地球飛了五十圈,沒有遇到比雪和雨更糟的事情。我一般都是受命去做一些好事或愉快的事情。我帶著人們去遙遠的地方,也為丈夫帶回了妻子,經過多年的等待。我還見證了圍繞著我的小朋友羅莎·米莉的歷史與兩個國家的交匯。它們一個是「多樣性中的統一,女性為了善良的力量」,另一個是「青年基督教協會」。她可是一位優雅的白人女士,面容焕發,低頸長裙,來自各個國籍,所有國家的人都應該在她的身下經過——這聽起來有點傻,但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這個世界要按照她的教誨來教育。而你也知道,綠色的約翰正駕駛著,四個的小伙伴在上面興奮地鼓動。前進,前進。我真高興能成為如此偉大的「塞米拉咪斯」的具體和抽象行動的代言人!現在,哈夫德先生——即使你的名字很美麗,我恐怕是對大家來說皆可和平的名字——你不覺得如果加上小小的美好稱謂,我們可以讓自己少一些像泥霧中的兩棲生物那樣的呱噪聲嗎?想像一下給您岸邊朋友的老伙伴打招呼——可能會讓一些人露出大嘴,持續幾個月呢。
綠色的約翰尼正在忙著咬一個蘋果,他只是從其中咬出了一點回覆,而波莉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不同的看法。我已經決定跟隨他們,但我旁邊的鄰居彼得,帶著金色的思緒,太聰明了,讓我跟不上。抗拒吸引力的無形束縛毫無意義,就像那些東南西北市場街的鳥兒一樣。
“在每個港口的危險中,
房東的服務總是要尋求。”
“這就是吸引力的美妙,”他冷靜而自信地補充道——這是我小時候的妹妹稱他的變異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