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吉爾和我很早就醒來了,看到窗外的美麗天氣。我們決定出去玩,而不做作業,於是我們準備了一些零食,跑了出去,給媽媽留了一個小便條,以防她擔心我們在哪裡。
我們走了很久,終於到了我們期待已久的大綠山丘。我們坐在草地上,享受著眼前美麗的景色,閃閃發光的河流、樹木,以及在藍天之下盛開的美麗花田。“也許我們該在春天再來,這樣就能在花叢中玩耍了。”吉爾說道。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我迫不及待想開始攀登。所以我跳起來,開始朝山丘跑去。
過了一會兒,吉爾跟上了我,我們一邊聊天一邊一起向上走。突然間,我們達到山頂,坐下來享受這美麗的景色。然後我們轉過身,開始沿著山的另一側走下去。因為爬山疲憊不堪,我們走得很慢。我們甚至想再坐一會兒,但突然吉爾大喊:“看,傑克,那邊有東西在閃光!”
她開始朝那個方向跑,當然,我也在後面追著她。當我們到達閃光物體的地方時,發現它半埋在土裡。起初很難分辨出那是什麼。
它看起來呈灰棕綠相間的樣子,像是有人把不同顏色的瓷磚拼接在一起。上面混雜著星星、圓圈、字母和數字。“真有趣!我真想知道這是什麼。”我說。“這看起來像個拼圖,”吉爾說。“我們帶回家問問媽媽她怎麼想。” “好啊,”我回答,然後我們一起把它從地裡挖出來,帶回了家。
但是媽媽和爸爸似乎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這個像地圖的拼圖在我們的廚房桌子上放了好幾天,每個來家裡的人都問起它,認為它非常特別,但沒有人能告訴我們該怎麼處理它,或者如何找出它到底是什麼,直到有一天,一位女士來看媽媽,看到它後立刻說:“哦!這正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你們在世界的哪個地方找到的?”
於是我們開始問她,最後發現她是一位拼圖製作人,她告訴我們這是一幅巨大的拼圖的一部分,當時製作它花了很長時間,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她說如果我們願意,她會把它拼好,然後再回來告訴我們這所有的一切。
我們對這個主意感到很高興,於是她把拼圖帶走了。幾天後,她帶著拼好的拼圖回來,告訴我們這是一幅名叫“神秘地”的地方的地圖,一半的內容可以在一次的時間找到,另一半在另一時。她告訴我們,我們可以留著它或者扔掉它,但神秘地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地方。她還說那裡是一個冒險的地方,尋找很久的人可以找到寶藏。聽到這些我們有點害怕,但最終我們想,也許可以去探訪一下。
於是,由於離上學還有很長時間,天氣也不錯,我們坐下把兩半拼圖展開。然後仔細研究了它們,決定出發的路線。
那些字母、不同顏色的路徑和圖畫看上去都很容易理解,只要我們把它們放在眼前;沿著地圖走,我們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地圖的中心。我們仍然不確定是否能看到寶藏,因為上面沒有任何地方標記“X”。於是我們把背包放在一棵樹下,吃了午飯,討論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應該怎麼做。
“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它借給別人。”吉爾說,我不久後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但就在我們談話的正中間,仿佛有什麼東西想讓我停止思考,濃霧突然籠罩了這個地方,我們幾乎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然後,突然之間,一聲巨響就像有人一下子在吹氣球。旁邊傳來可怕的撞擊聲,我們兩人都驚慌失措,心中恐懼。霧很快稍微散開了一些,空氣中有一種亮光,但周圍仍然沒什麼能看得清的東西,只有迎面吹來的寒風讓我們猜測出方向。
那聲巨響似乎沒有嚇到我們,而是讓我們從沉思中驚醒。我們很快發現,牆上有個小洞,形成了一扇奇怪的門的底部,上面有著我們都很熟悉的奇怪標記,但此時我們卻無法準確記起。彎下腰,我發現剛好能讓我爬過去。
當然,我沒時間去思考那些噪聲、霧霭或奇特的光。我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吉爾,對她招手,便爬過了牆。“傑克,幫我過來。”我在裡面聽到她低聲說。
在我們考慮可能遇到的危險之前,她便來到了我身邊,門的標記像石灰那樣被雨水沖刷掉了。看來她在適應這個新環境,想着再完全進入的事。
當我們再次聚在一起時,所有那些奇怪的標記都被一則謎語所替代,牆頂上有著一個非常奇怪的謎語。
“水壺裡有幾個字母?” “水壺裡有幾個?” “兩個。” “水壺裡有幾個字母?” “四個。” “四個顛倒過來是早餐,現在在另一個院子裡。”
謎語並不是易於理解,但其中的某些部分開始讓我感到眩暈,逐漸變得越來越清晰,直到我發現“水壺”底下隱藏著另一個詞,加上兩個額外的字母,其他的詞瞬間便浮現出來。
我們從裡面和外面都研究了這個謎語,吉爾突然說:“我們起床後總是先喝的飲品是什麼——”話還沒說完,我們同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不會告訴你們這個秘密,因為那樣會給你們太多的幫助,但我可以保證,這是非常令人困惑和奇特的,需要極大的耐心才能將裡面外面的謎語完全解開。
然後我想起了吉爾最喜歡背的那句記憶詩句。“兩個總比一個好。”我把這句話說給她,換來她的甜美微笑。“沒錯!我們可以做到單獨一個人無法做到的事。”然後我們愉快地開始工作,迅速開始拼湊小理由和小答案,解答頭頂上大部分閃爍的謎語。有時我們找不出它們的確切意思,有時似乎永遠都無法找出來,但我們只是對彼此說:“兩個總比一個好。”然後繼續快樂地解謎。
過了一會兒,我們開始注意到,頭頂上有許多星星在閃耀,而開始時我們幾乎沒注意到;但我們注意到這些,因為它們帶給我們所需的時間。我們開始想着還有多少星星可以閃耀出來,才能讓我們再次踏上回家的路。
然而在我們來不及動身之前,我們突然看到,或許我們要重新步行一次。不遠處是一片雪白的積雪,似乎我們必須重新攀登山頂,才能到達另一邊,才能再次回到那條通向家園的幸福小路。
“我們是不是該走最短的路?”吉爾說。但在我們作出決定之前,畫作開始閃爍著另一種光芒,它們做著我們無法理解的事情。突然間,所有這些東西毫無疑問地消失在了謎語深處。“就像有人打開了一扇門,讓我們出去爬過來。”我說。“這是一扇通向下一個院子的門。”
“可能存在一些未知的危險,一些神秘的石塊,在我做的任何額外事情中,沒有人能阻止!”吉爾恐懼地喊道;但不知怎的,我們還是安全地通過到了另一邊。
但我不建議任何人跟隨我們在一件事情上有兩個想法的例子,同時又彼此幫助,除非他們像我們一樣是非常好的朋友。起初,我們只是保持清醒,來回尋找那些不同顏色的星星;但一旦我們做到了這一點,我們便又回到了地圖上。
隨後,我們觸摸到的每一片葉子或花朵都是真正的奇特而獨特,遠超你可能會聽說或想到的任何事。即使只告訴你樹的名稱也要花費太多時間。
我們不會遇到成群的天鵝、跳箱子或白色香腸馬;但我們確實會遇到那些來自遙遠奶酪路過的人,以及散落得很奇怪的地方。但是所有我所見的事裡,最好的就是,我們幾乎不必觸摸任何東西。
在我們本該花在學校的時光裡,如果我們當時保持在正確的道路上,所有的花或無論是什麼東西都靜靜地看著我們,毫無疑問地感到極其困惑,我們在一切之上走到了一起。它們試圖用頭靠近我們,把它們的頭抬得盡可能高,但顯得困惑、混亂,毫無道理的冷靜。
我想他們在另一個場合會做到得更好。那簡直是魔法,面對這樣的事情,我們的思緒從不同的事物中跨越,對頭頂上突然和奇特的消失感到迷惑。我想讓你們知道,順便一提,在此之前我叫道,有點準備好面對任何奇怪的事情,“我們最好先給聖誕老人說一聲”,因為我注意到大多數居民都是白色的。
在樹下,要麼像大號的黑腸,要麼腿像大鼓一樣,使得幾乎沒有人人願意經過它們,目的是為了能減少一切疑惑。在草地中間坐著的那些腿滿是草,幾乎裸露出手、身體或胳膊,在露天的地方它們愉快地搖擺,幾乎變成四分之一。
然而奇怪的是,那花園不斷長大!有時我會顫抖,因為我害怕它可能會變得太長,另一邊。那裡,那座鬼怪般的瞭望塔會放下巨大的氣球,由夜鶇製成,那些漂亮的道路在所有四周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沒有警方或規律的夜晚,從天上同時掉下十個,明明沒有任何人接近它,並且那裡每個小星星都在閃耀,它的光芒或拼圖炫耀開始被找到,在我的心裡這令我頭暈目眩,時常想要跌倒。
我絕不能忘記在我們啟程回程之前,我們把謎語全部正確地解開了,而另一件奇特的事情是,那晚我一點重量都沒有給她,只有將謎語換成言語。最後,她變成了一團堅硬的灰色鐵球,並且在此期間說了許多話,“好朋友是稀有的”,她當然是在說我們所處的位置。
然後我們倆放下了自己的物件,趁著只在表盤上做一個小保護,抵禦那時候光明的陽光,感覺如此寒冷的地方。但實際的溫暖似乎仍油然而生。
小憩根本不在話下,儘管有時它似乎近在咫尺,伴隨那份平靜、潔白和不斷逼近的一切,在等待著讓我們能夠入睡。
也許,那晚是我第一次開始感到需要一雙拖鞋。如果保持姿勢,或許會在我們的頭上略微休息,或其它某個硬板凳上,而我們非常期望今天能吃到一份美味的鯡魚或剛做好的三文魚,作為我左手邊的烤食。然而吉爾並沒有完全忽視這個舒適的來源,她用母親的縫線使自己在那天得到了一整天的安眠。
還有一個可能性是在其他可能性都逃脫後,也許這就是我們第一次雙雙被誘惑留下背包的時刻。我告訴吉爾這個可能性時,她似乎對此非常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