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寒冷的冬季水域,有一個隱藏的地方叫做企鵝島。那裡住著快樂的小企鵝們,搖搖擺擺地四處走著。在他們中間,有一隻名叫佩妮的小企鵝。佩妮的個子比她的老朋友們要小得多,因此她總是感到非常害羞。但小佩妮有一個巨大的優勢——她的長相十分可愛,眼睛閃閃發光,臉頰粉粉嫩嫩,聲音也很尖細。
有一天,島上流傳著一個宏大的故事。故事講述了一件美妙的寶藏,這件寶藏是由一艘名為“兩個戀人”的巨大船從南方帶來的。寶藏中包括金色的鳥籠,裝著鸚鵡和金剛鸚鵡,還有瑪瑙和孔雀石做成的彈珠,以及許多企鵝之前從未聽過的奇妙物品。但最大的奇蹟是一個蘊含著金子的巨大鍋。這口鍋被稱為“運氣鍋”,從來沒有一枚金幣可以被燒毀或融化,而是總是雙倍回饋給願意施捨的人。
佩妮的祖父曾和“兩個戀人”一起航行,正是他在一個嚴肅的承諾下告訴了佩妮的父親關於這口神奇的鍋。
“哦,親愛的祖父,”小佩妮喊道,“告訴我,除了那鍋,寶藏還有其他地方嗎?”
“其他地方是生命之銀樹和愛的鑽石藤蔓,”祖父說。
“如果我能找到運氣鍋就好了!”佩妮喊道。“多麼美妙的事情啊:除了父親和母親,每個人都會得到一小塊黃金。”就在那一刻,她下定決心不告訴任何人。她想了又想,最終決定比起去尋找,不如待在家裡,慢慢用眼睛尋找路過的每一個事物。
幾週過去了,卻一無所獲。每天佩妮的希望越來越微弱,如果有什麼東西搖搖擺擺地經過,馬上就會消失在視野之外。所以可憐的小佩妮再也不覺得能夠從那些路過的面孔中發現什麼了。直到有一天,海狗弗拉什經過,他背上驮著一條小魚。那條小魚正好從佩妮的喉嚨底下看了過來,可是無論佩妮怎麼說,它就是不發一言。
“你好,侄女!”弗拉什喊道,“你願意給這條小家伙一個家嗎?”
“哦!難道他的喋喋不休不會讓你厭煩嗎?”佩妮問。
“當然會,”小黑魚說,“我知道陸地和水中的所有新聞。我可以毫無疑問地告訴你你可以在佩里的集市上買到什麼,也不需要問價錢。要是我告訴你女王們的悲慘結局,那就太可悲了,所以一位繼一位的女王們幾乎什麼都沒買。”
“為什麼女王們最後會悲傷?”剩下的海狗們問。
“希普扎爾就是最後的一切,”小魚說。
在小魚的故事中,佩妮對去那裡產生了嚮往。但如何找到路呢?
“它已經沉睡了很久,”弗拉什大聲说道,“老巫師又來了!他不會單獨離開,他的整個種族都和他在一起!”
佩妮只聽到了這些,關於老巫師的種族在某個地方;她一聽到這個,立刻急忙跳了出去。是的,她聽得沒錯,就在遠處老巫師和他的族人在水邊扎營。她在整座島上走了一圈才回到家。
那天晚上,佩妮在晚餐時說:這是雨季。在過去的幾天裡,雨下得太猛,淹沒了一些親吻的地方,令它們變得泥濘不堪,無法使用。
這番歡快的談話讓她的祖母很高興;但等到大家都上床後,她卻說了一些讓人判斷不出要持續多久的話。在這種洪水中,她說彼得的房子附近的草又長得很爛,來的正是時候。彼得的花園裡長著許多最白的雛菊根,讓草在周圍格外茂密,所以許多善良的呆子早上都站在那里。
當然,佩妮承諾這就如母親所說,而屋內的小費舍也像小鳥一樣點頭。可是她怎麼也忘不了彼得的花園,但隨之而來的海水湧流也無人感興趣。
不過,第二天卻帶給他們另一個精美的消息。傳言老巫師的營地被空置的公主的帽子覆蓋。
小叮叮,一位老巫師的鼓手,每天每時都有一些奇怪的新聞要告訴大家。魚兒、鳥兒和蝴蝶們都有說不完的精彩故事。在這些故事中,三匹年輕的白馬逐漸被金銀的塵埃覆蓋,並表示他們打算在彼得的花園外面坐下來。
他們只想找一個熟悉這個地方的人來護送他們。他們等了兩天,隨後,一位年輕的小夥子肩上背著漁網,哼著小調,路過前來。彼得和他阿姨來到彼得的花園時,他們很驚訝,沒立刻看到那些閃亮的紅花。與此同時,彼得也正朝海洋走去,但阿姨卻無法抗拒。她走上另一條道路,結果不久便發現自己處在最大的一片地裡。她回來時對可愛的侄女只說了一句:“快來看看我們的植物。”
“想想看,阿姨,”佩妮反駁道,“今天賽馬們要來。”
他們之間沒再多說什麼。舅舅在他那只巨大的船上搖蕩,他說了許多風趣的話。這次他收穫的可真豐盛,吃了無數的海鮮。最後他吃的都相當乾脆;早上的時候他光吃了十四隻,想來他們都非常開心。
醒來的露營者們毫無聲息地將帳篷推入了海中。沒有哪個巫師以往被認為是如此狡猾和禮貌;而老家伙在睡至一點鐘的期間吹響了號角,才結束了音樂會。
帳篷一撤去,他便把大家推上了老巫師的船。白馬和老虎,那些首領種族,向大家拋投鑄鐵、鮮花和其他不同的海貝殼。而他們關於贏得什麼的不同郵件隨即而來。善良的巨人只說了一些奇怪的誇口來使他驚訝。
晚上八點,他們再次出發前往火山樹;小佩妮立刻登上了那個厲害的船。
那些黑頭魚又在自誇,“最好在這裡不這麼做,除非他!”現在不如告訴他自己所聽到的事情。
“這不是我真正的父親,當然,”他說。“不過,他在我看來仿佛是巨人或魚絲襪提(Hety)的兒子。真是個了不起的家伙!要上船,沒有能恢復大家對我真正父親的尊重。”然後他們都上床睡覺了,包括小佩妮。
第二天早晨,他們在彼得的花園上岸,立即朝魚塘的方向轉過臉。
“企鵝島上的失落寶藏!”小巫師說。“老人最好;不過只要不離開半條船,確保得到新鮮水就是最好的。”與此同時,他坐上了他的茶船。佩妮和其他人都為自己的帆而站立。看到舅舅那五彩斑斓的帷幕像爪子一樣掛在船的前端,大家試著用這些划來穩穩地把小艇划過去。
並非只是想教她點什麼的人在舅舅身邊迎接他的,而是恰好穿過那座通往上面的巨大橋,那里有許多車子停靠。
上面的門有時甚至被高洪水沖到了休息的碼頭。每棵樹的高度都異常高,樹木擺動得象一只帶有輪子的船。
在每一個這樣的地方,那條黑魚就在老人的身旁;舅舅背著他的茶帆走過去時,自然便被抓住了。
吹走了著名矮人傑克瑞的茶布,裝有無數層的五彩帷幕。對這條矮魚而言,彼得的怪異固執經常不知所云。
“如果我的表哥過於毫無底限地在高溫或茶水中呆久了,”他滿腹牢騷地說。
第二天五點,舅舅穿著航海的外套下了船。佩妮用歡快的言語祝賀這位大巫師統治著他的三個聯合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