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餅乾狩獵

在大橡樹後面一個舒適的小洞裡,我剛剛在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吃完了我的餅乾,這時我感覺還需要咬幾口新鮮的三葉草花瓣,以使我的餐點更加完美。

事實上,我整個早上的樂趣都是在發現一片極好的三葉草地,並在誘人的草頭間跌跌撞撞地玩耍。我收穫了不少旋轉的花朵、榉樹果和山核桃,感覺到一絲小雨滴在空氣中閃爍。

知道三葉草的生命並不長久,我開始想,這片草地還有多少天會被吃完,或者會長成一片需要我費力去到頂端的三葉草森林。

“啊!”我對自己說,搖著長耳朵,“我想知道三葉草地的另一邊有什麼?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可真痛苦,當你必須走上百英里去看到嘴邊的新奇事物時。”

我向未知的方向跳了一兩下,謹慎地從灌木叢中探出頭,進入一個小小的陰涼冒險,那裡到處都是蜘蛛網。最大的那張網正好在小庭院的中央,掛著一滴水珠,就像掛在淑女帽子上的紅寶石。

我能看到的第一件事是,一隻老蝸牛慢吞吞地爬到門口,背上扛著一隻死去的蝴蝶,看到這一幕,我心想,“啊!如果你不能來我這兒,我也不在乎;我們總是得對壞遊戲揚起好臉色。”於是,我摘下一枝我能找到的最漂亮的雜草,回到我的洞裡,把它放在我的桌子上,桌上擺著一盤榛子和另一盤楓糖果;然後我自言自語:

“如果他們不能來我這兒,那就只能少了我。”我故作端莊地吃起了早餐,那天我甚至沒在大樹旁跳一步。

此時,在這棵橡樹下生活著一隻小松鼠,過去幾個月只知道在地球的牆壁上蹦來蹦去,盯著我們這些蚱蜢。我,特別是我,成了他沉思的對象。

在去年秋天,他曾經用那張耳朵說過:“來吧,兔子,”說著他便看著本尼。其實,他在掉下來的時候忘了自己是一隻松鼠,我也懶得理他或其他人,但突然收到小松鼠的消息,要求我來對他施加影響,讓他重新考慮對偉大餅乾計劃的可惡行為,從而決定過來。

我拒絕的理由有很多:

首先,強烈反對推薦的對象確實會遭受損失,因他們不斷被認為優越的人要求替他們說好話,蒼白地放棄自己對朋友的看法與推薦。其次,偉大的餅乾計劃,即便不提別的,對每一個真正及時的我們而言,都是太過粗魯;再者,工作黨將在公眾中適度搅動人心,工作對於其動機的確實會有挫敗。因此,他們的管理方式給人感覺緩慢得讓蜗牛都滿意。面對這些反思,我很高興的是,我現在可以偶爾補充,每個人都必須獨自完成自己的小日常工作,而不必責備自己與他人的壞事,偶爾回頭看看自己做了多少實事,以工作為代表。

因此,我果斷地保持距離,既不向外傳遞消息,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消息。然而,即使是我,坐在自己舒適的小窩裡,偶爾也能聽到我那位老朋友本尼傳來沮喪的消息;他的小鞋櫃裡也有足夠的心思來寫字,安慰自己,白天黑夜都在寫。當本尼停下時,我確實聽到一個流氓——不久後他就去了個不好的地方——但我認為在沒有上級的命令下,懲罰他人的失敗與自滿是不對的,哪怕我自己可能會因此折磨。與此同時,雖然我與朋友們的聯繫大為減少,但我看到一兩隻松鼠仍然顯露出有趣的價值,激發出少許對即將被介紹給電報和餐桌通知所關心的原因的興趣。

這花費的代價是什麼?主要是整個野生國家圍繞著森林一側的野生叢林,和另一個在前面山的南側、實際上樹木繁茂的森林之間的空白地帶;那裡有七八英里的距離,以及坐落在黑海南岸、位於塞瓦斯托波爾與主要亞比西尼亞馬廄之間的一支奇特而忠誠的小部隊;順帶提到,有一組短而下垂的山崖,屬於五座火山中的一座,橫跨大約三十英里的地方,還通向另外五座大火山,在北美的另一邊。你可以在晴朗的晚上從德爾法維爾看到上面幾座山之間的差異;或者在某一個清朗的日子裡,從盧瑟的視角來看,你會困惑於它的出發點,但通常你會從推薦信中知道客人是誰。

所以我默默地保存著對我的同伴兔子的回憶。實際上,整個餅乾計劃在其持有者的安全方面已經走得太遠,致使我們IRCATS都停止談論它,至少一段時間是如此。

大約在這個時候,我在德斯樂多爾夫收到了昨天的信息,然後在辯論結束後,我又親自去嘗試一遍所有的小箱子,在朱庇特神廟進行了下午的購物,進行了一些襲擊和攻擊鴿子的試驗,又噴灑了百合花,想到那些通常被踢的戰爭就這樣被回應了;然後繼續我的其他調查,這件事情只有那些遠方的朋友才知道。

現在,一個圓頭的隱士——他臉上的角度笨拙而又完美;騎著雙腿交叉而坐,他在炎熱的夜晚享用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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