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一個充滿亮麗色彩和快樂聲音的土地上,有一條小瀑布名叫威拉,她歡快地從一座松樹覆蓋的小山上跳躍而下,流入一個迷人的山谷。沒有人知道她在那裡多久了;他們只知道自從威拉在這裡落戶以來,這個山谷就被稱為快樂谷。
威拉確實是一條非常了不起的小瀑布,因為她會咯咯笑。你知道那些會唱歌和笑聲、心胸寬廣到能為他人的快樂而歡喜的人們的故事嗎?威拉也正是這樣。每當山谷中的生物感到快樂時,沒有比威拉更適合分享這份快樂了。
然而,奇怪的是,威拉很少看到可以與她分享快樂的生物。你看,她太害羞、太安靜,只把快樂藏在心裡。每當她想咯咯笑時,她總是說:“我不敢;可能會有人聽見我。”於是她就會把手臂環抱在膝蓋上,捂住耳朵,生怕聽到自己的聲音,進而引來他人的笑聲。她從未想到,也許正因為這樣她錯過了所有的樂趣。
最後,她的朋友們對威拉的怪異行為感到厭倦,因此不再邀請她一起玩耍。於是,小瀑布依舊歡快地在她的小苔蘚石頭上翻滾,夏天裡自顧自地嬉戲,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偶爾,她會把一絲笑聲傳到森林的邊緣,與回聲露西嬉戲。
“這裡有很多工作,”露西說;“但是我希望威拉能夠親自來。她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和我玩了。”
“我不敢,”威拉說;“如果有人聽見我怎麼辦?”
“有人!”露西驚叫道。“我在這裡而你在那兒,如果其他人沒聽到我的聲音,我又如何聽到呢?來吧,威拉,不要緊張;我一點也不緊張。”
最終,威拉答應她的朋友,如果她能想到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她就會去。於是,山谷里的生物們全都變得憂慮沉重。那裡沒有人去世,因為四周充滿了生命、歡樂和花朵,足以讓任何人感到愉快;但他們依然感到這種憂傷,卻又無法解釋原因,這通常是各種感受的緣由。
就在這時,西蒙的天空船帶著小小的西奧里斯族人划過來;不過我改天再告訴你關於天空船的故事。
因此,有些模糊地不知道怎麼回事,威拉開始覺得她的瀑布日子已經結束,而她在撫平灰綠色的頭髮、將它編成五條顽皮的辫子時所吟唱的小泡泡似的韻調,也不過是一組憂傷的音調而已。
隨後,天空船裡傳來一個聲音:“哦,親愛的,快看。它不可能停留太久。它不是為此而造的。那是他用希伯來山頂製作的薩菲拉樹枝。”
然後山谷中的所有生物都抬頭去看。想像一下威拉為天空船做沙拉和西奧里斯的面紗,這足以讓任何人爆發出笑聲與掌聲。然而可憐的威拉卻安靜得連一點聲音都聽不見,只有勤奮的樹枝鐘聲時不時響起,似乎在說著事物是多麼的聰慧與愉悅。
“哦,親愛的!”威拉說。“我心底深處感到我應該咯咯笑!可是有一片巨大的黑色雷雲籠罩著我,讓我感到非常悲傷。小女孩的心裡難道在快樂時不可能有雷電嗎?”
但可憐的威拉還是感到非常不快樂。最後,她突然想到了這一切,並對小樹枝嘀咕著。然後她大喊:“哦!我敢!七八個小家伙在眩暈的樹枝上聚集如此多的動能,再加上蛋糕,我們正好能湊成一磅,所以你們一定要試試看。”
接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感受著她所說的話,最終成功地把一堆話語像是在倒著說著一個小仙女的童話一樣抖了出來。
就這樣,每當她想要咯咯笑卻又害怕時,露西這只回聲教會了她該如何去做,而毫不打擾威拉的任何事。當西蒙的船消失後,雛雞黛西忍不住輕輕哭泣,因為她知道自己所有的蛋形狀都沒什麼區別。然而索菲亞和所有的松鼠、野兔以及其他動物們說了許多美好的事情。
“來吧,”露西說,“雖然慢了些;但我愛你的山谷,所以我會告訴你一個帶有貓印記的人的秘密。”
於是他們都圍著威拉,要求她告訴他們。你真的可以通過我的強壯來判斷,露西至少聽到了別人聲音的低回回聲,次數達到了十四次之多,她在努力讓聲音響亮,正好在傳達所說的內容,甚至還知曉了何以引發歡笑。
然後威拉轉過身,開口说道:“說出我藏在心裡的事情,對我來說太難了!請這樣說。而露西的樹枝會在那頂可怕的帽子下落下,正如那閃爍的小彩虹在她的額頭上,只是不停地閃爍以保持帽子心情不錯,就像一把忙碌的扇子在西班牙噴泉旁邊跳舞,累得要命卻等不來驢子去拉犁,開始他的工作。我尋找的東西實在太遙遠,而不如用更簡單的話來說,因此我在樹下和聖彼得一起建立它,除了是一群人睡著的地方,以及一片樹葉上的簡要摘要,證明有時候語言是銀,有時候卻是鉛;我非常確定!它這木質的頭骨。”
“是這樣嗎?”小威拉問。“那我就可以多活一會兒了!讓所有愛我、祝福我的人都有幸福。”
於是小威拉想到了展示。她好像想要給予她的地球奴隸們對快樂的甜美知識,而她對此心存感激。隨後,她迅速地將長滿樹葉的棒子遞給她,那些葉子在雪後和遙遠的地方肯定會是亮綠色的草本植物。
她的樹枝花開始輕輕地敲打,而當然,她也是無法沉沉入睡,只是牢牢交織在一起,像兩個小孩在嘁嘁喳喳地說話,想要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