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一個冰凍的苔原上，住著一隻名叫佩妮的小企鵝。佩妮並不是普通的企鵝；她是一隻笨拙的企鵝！她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小腳丫總是互相絆倒。她絆倒自己的翅膀，甚至比其他企鵝更多次地撞上了它們。儘管摔倒了很多次，佩妮還是很快樂：她從不讓摔倒毀了自己的心情。但在心底裡，她希望自己的笨拙能夠消失。
“你真是一隻傻乎乎的小企鵝，”佩妮的好朋友帕蒂有一天在佩妮肚子朝下摔進雪堆的時候傻笑著說，“你連路都不會走嗎？”
“這不好笑！”佩妮有些受傷地喊道，“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麼笨拙，我只想優雅地走。就希望有一次我能從冰冷的山頂滑到最底下，而不是先翻滾。”
從那時起，她努力嘗試走路、搖擺、摔倒——但無論她多努力，佩妮總是會跌倒。
一個美麗的冬日，佩妮在搖擺時，一隻好奇的海豹從水中探出頭來。
“你們小企鵝為什麼總是穿那麼傻的衣服？”海豹問道，在佩妮眼裡，它的脖子和頭可真優雅。
“這不是傻衣服，”佩妮說，“這是我們的羽毛，非常溫暖，可以抵禦寒冷的水。”
“你游泳游得好嗎？”海豹問。
“其實不是，”佩妮有些臉紅，承認道，“我是說，我游得還行；只是我游得不優雅。我翻來滾去，通常是最後一個游到的。你看，我的體重比較重，也沒有鰭來幫我，所以我不如你那樣靈活。”
“那我們來比賽吧！我們可以游到那座大冰山，”海豹提議。
“不，我絕對游不到那麼遠，”佩妮喘著氣說。
“但你可以走一段路。我們來看看誰先到達那兒，”海豹微笑著說。
於是海豹比利和佩妮一起出發了，海豹游泳，企鵝走路，經過一番翻滾和搖擺，佩妮幾乎第一個到達冰山。
“你真是一位好運動員！”海豹說。“我喜歡你。但如果你想游得優雅，你必須始終朝水裡游——我將教你。”然後他們一起練習，直到佩妮能夠快速游泳而不再磕磕絆絆地掉進水裡。
當盲人捉迷藏和其他有趣、充滿希望的遊戲結束後，小企鵝們決定進行一次比賽。有胖胖的小藍企鵝、佩妮，還有帕蒂，還有剛從遠方來到的比利海豹。所以他們決定比賽從冰山到更遠的冰山的頂端。
比利海豹在水中體重大、速度也快，所以他能夠首先到達，並在五分鐘內游回來。於是他們享受著游泳、打盹，從冰層的裂縫中潛入水中，之後每個企鵝也都隨之而去。他們一遍又一遍地比賽、玩耍，直到快要日落時，一切樂趣仍在繼續。
其他企鵝仍然希望比利會失利或無法獲勝。此外，我們發現逗弄魚和鰻魚比從翻滾的冰塊上跌落、迅速浮出水面、找到魚兒要容易得多，而那些有趣地展示著困惑的鰻魚等，都是很搞笑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