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荒涼的山區,名為水晶山上,生活著一隻名叫奧利弗的貓頭鷹。奧利弗與其他同類不同,他常常在白天出沒,享受陽光的溫暖,聽著其他鳥兒的歌唱。他天生就非常好奇,時常憑藉敏銳的聽力聽到谷底看不見生物的動静。於是他便飛下來,與各種動物聚會,傍晚再飛回家,把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帶回去。
“這次我要去哪里呢,”一天,奧利弗看到一些他從未見過的小生物穿過樹枝間的空隙,心裡默默地想。
黃昏時分,他飛到他看到生物消失的地方。起初他找不到它們,因為它們已在黃昏的微光中隱去,但透過它們在樹木葉子間的喧鬧聲,他很快找到了它們的所在地。
“你們是什麼小家伙?”貓頭鷹問道。
“我們是點火精靈,”一個陌生的小動物回答,“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我們的兄弟寶石,他剛剛從光明的世界回來。”
“我好像不認識他,”貓頭鷹答道,“至少我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
“他來自鳥兒們的世界,”點火精靈說道,“他是我們的兄弟,你看,”說著,他用自己自然帶來的光磷物質拍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請不要這樣,”貓頭鷹叫道,“這樣會讓你受傷,雖然不會致命,但我非常小心地訓練過我的耳朵。”
“我很抱歉,”點火精靈說,“你住在哪裡,空氣中、土壤中,還是水裡?”
“我大多在空中,但有時也會在地面上走,”奧利弗回答道。“不過請告訴我,點火精靈是什麼?寶石又是什麼?你們怎麼會給你兄弟起這樣的名字?”
“我們是點火精靈,”點火精靈解釋,“我們看到光時就會出現,當一切都不存在時,光就是我們的唯一目標。我們一起唱歌,然後我們兄弟體內的光就能被釋放出來。所有的光都是由點火精靈產生的,雖然如果沒有我們本性中的其他部分,它們是無法存在的,然而它們卻不能產生光,除非得到我們的幫助。我們兄弟叫寶石是因為火花的濃密蒸汽包裹著動物組織中的油滴,這些油滴在指尖上閃閃發光。憑藉這些,它們產生並濃縮光。”
“如果他的名字真的是寶石,那他一定擁有最輝煌的名字,”貓頭鷹說,“你們在你們的小世界裡一定有很高的地位,當你們其中一位被稱為寶石時。光明的上層世界可沒有這麼優雅的名字。順便問一下,什麼是光明的上層世界呢?”
“你沒聽說過?”點火精靈驚訝地問道,“你沒聽說過最近的星球塞瑞麗亞嗎?最近的星球光輝照射在你的星球上,我想你們稱之為土星。那個光輝可能已經傳遞到了你們的同類和朋友——人類身上。”
“你們樹上的聲音真的很可怕,”奧利弗插嘴道,“坦白說,我寧願只聽一小會兒也不想聽到那些聲音。”
“你現在明白我們是誰了。我們誠邀你跟我們一起,但由於你的耳朵如此敏感,你最好還是待在原處,因為我聽到奇怪的動物說你們這些鳥兒無意中追逐同類,在樹間飛翔,殺害可能擋在你們路上的任何生物。如果你們攻擊我們,那就不太適合我們,”點火精靈總結道。
“我會跟著你們,保護你們,”奧利弗插話說。“如果你們真的擔心出現這種情況,我最好還是不陪你們,”點火精靈說,“不如我們帶上四個人一起行動。”
點火精靈說完這句話,便叫來了另外三個點火精靈,四個生物同時用一種極其驚恐的表情盯著奧利弗,其中兩個用後腿站著。“如果你坐在樹枝上,我們是看不見你的。請展開你的翅膀,我們想看看它們的長度。”
“我不想展示我的翅膀,因為我不喜好這樣的詢問,”奧利弗回答,語氣顯得很傲慢。
與此同時,點火精靈抓住奧利弗的翅膀邊緣,一個接一個地跑來跑去。“請放手,我求求你,”奧利弗叫道,“從沒有動物在我面前不恭敬的。”
“你說得對,我的兄弟;你是一隻貓頭鷹,我見過許多貓頭鷹,但這一隻是我見過的最無禮的。”說話的是其他的點火精靈之一。
“他們在誇獎我,”奧利弗心想,他們畢竟是值得稱道的小生物。不過,我的尊嚴還是需要保持。“現在你們看到我的翅膀了吧,請放開你們的手。”他將憤怒對準那個抓住自己翅膀的點火精靈。
“我們沒有惡意,”抓住奧利弗的點火精靈說道,“我們很著急。我們想盡快飛過水晶山,因為四小時後月亮的客人會來拜訪我們。
沒有什麼比遲到的邀請或延誤的通知更糟糕。”說完這些解釋的話,他們便開始飛向已經談好的方向,時間大約提前了八分鐘。
許多可愛的動物們最終聚集到一塊。然而當奧利弗以這種狀態進入時,整個精彩的展覽都掉進了一個大型牢籠里。“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奧利弗問名叫Rho的動物。“我們預期要拜訪月球上的其他生物,我們的交通工具在我們來時的小紫光處等著。”Rho總結道。
“我的良心不能支持這樣的想法,”奧利弗抗議道,“這種行程實在是不符合我強烈的願望。來吧,孩子們,我們該怎麼做?”
“我聽過火烈鳥在黎明時分尖叫,”Sapphire說,“我不知道我們能否教會你們音調。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不是嗎?”
“這簡直是更愚蠢的廢話,”奧利弗說,“沒有任何其他生物可以模仿的步伐。”
於是,他們之間談論了很多話,雖然並不都能理解,但為了保持秩序,他們決定先入籠,免得打開的門被意外發現。
他們的耐性耐得久了,因為月亮終於開始從她消失的地方升起,靠得很近,銀色的圓盤在她的身邊閃爍,看似發出微弱的光,恰好給了即將到來的隱秘。“羞愧的子民,家務的痛苦,和衝突的意見的妻女們,”她仿佛在說著,環顧著困在籠子里的小動物們,“她直視著籠子,語調顫抖地說,而在你們眼前飛舞的即將翻騰的兄弟,你們得考慮,”月亮繼續說得更詳細,“對你們來說將變成柴火的是什么,我帶著悲傷,只有一個願望就是我的兄弟們,你們的母親們。啊,為你們自己的羞愧而感到羞愧,只有無謂的言詞能填補這巨大的鴻溝。”
在勉強擺脫了不均勻的左歪後,她的聲音讓人想到必須與她進行聯繫。
每一片葉子,都注定要成為火柴,舒緩在她之前的火焰的清晰影像中可見。在這個過程中,幾乎難以讓人相信,真實的真相竟會如此燒毀。即使是那份被一些女性所珍愛的愛,也似乎在硬的石英或水晶上磨擦出尖銳的印記。如此,所有的他們也為他們所遭受的屠殺而感到無恥。如今我問任何人,只想將這個事實恭敬地記錄給他或她,難道這不是可怕的事實嗎。這一切都與她以及她精巧的臣民無關,她們對此是否持什麼處理意見。
到最後是一種成功微薄。“時日早已過,某種說法甚至讓人不值一提,”沒法相信的是,其實大約還沒過去多久,著實令人擔憂。
再經過幾分鐘,當滿月再次出現的時候整團的光芒似乎向另一處散去,整個悲慘的場景也隨之崩潰。
“那是愉快的音樂,”當黎明到來之際她對整個群體所發出的光聲,是一種溫柔又可愛的呼喚。奧利弗自然沒能了解到其中的光亮形態。雖然他覺得無所謂,但他無意中莞爾,並未察覺那道紅色的圓盤正在升起,並且其他的小生物們也跟著醒了過來。
“我對於這樣的聲音沒有異議,正如我所聽到過的野豬,無論是多麼親昵的敘述都沒能使人想像。”當然,實際情況與之比較未免嚴厲,因為光的升起在於自身的光亮。如今一切都隨之走向,朝向他們的群體回歸其質卻沒有任何干擾。
“我說的是,如果植物是那樣生長和變化的,那麼小溪的流淌或飛舞的逃逸有什麼意義嗎?”正如Digger輕聲再度呢喃著,在旁邊想法在繁華的陪伴中輕聲移動。
“歡聚的日子,每一個火焰都在熱情地展現你們的禮物。”奧利弗對他們三個小精靈、火焰在此肯定感到無比感謝。
畢竟這些無微不至的需求能讓他和平無争。他們徘徊著,全程都在托著某種關切,只希望這份善意會被傳遞到他們心裡最好不必蕩然無存。
然而在那片寧靜下,充滿希望和生機的律動會在他們面前交錯而過。於是,奧利弗也期待著跟隨他們一同,踏上他全新旅程的空中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