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北方海洋清澈的藍水中,有一條優雅的獨角鯨名叫諾拉,她在朋友們的陪伴下快樂地游來游去。諾拉有一個特別的天賦——一根長長的螺旋形獠牙,像是獨角獸的角。她的日子裡,經常在波浪中滑行,和朋友們玩捉迷藏,或是輕輕漂浮在溫暖的陽光下,享受水面透過來的陽光。
諾拉喜歡她那活潑的水下世界,但有一件事情是她的同學們不知道的。諾拉能夠與海洋中所有的生物進行交流,無論大小。小時候,她發現了一隻巨大的魷魚,問道:“尊敬的魷魚先生,您好!您實在是太龐大了。在水中游動時,您是否覺得選擇方向很困難?”那隻專注的魷魚轉向這條溫柔的獨角鯨,回答道:“小家伙,別傻了!我會傾聽周圍生物的聲音;它們的聲音指引我,教會我。”自那天起,諾拉常常傾聽周圍海洋世界中的對話。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當她興奮地朝學校游去時,她的朋友可食用海膽愛迪對她喊道:“你好,諾拉!你那邊的海洋怎麼樣?”
“太棒了!”諾拉興奮地說。“今天上學的時候,我們每個人要帶一樣從大自然中選來的特別的東西。我迫不及待想知道我的朋友們會帶來什麼。”
但是,諾拉到達課堂時感到焦慮。她無法決定今天早上所看到或聽到的任何一樣東西來帶回家。那一切都如此美麗和有趣。當諾拉和同學們聊起他們要帶的東西時,她慢慢感到更滿足。有些同學帶來了各式各樣的貝殼、石頭、色彩如此細膩幾乎讓人無法相信它們是在水中生長的海藻嫩枝。其他同學則從沉船中搜集了各種珍寶——舊木材、鐵塊,以及裝著珊瑚、貝殼和魚的罐子。
“我們的老師希望我們用這些物品做什麼?”諾拉問她的朋友波拉,波拉是一條鱈魚。
“我想每位同學會講述他們的物品是如何和在哪裡獲得的,或者和它有關的其他有趣的事情。我在想,”波拉說,“你會在鰭裡藏著什麼令人驚訝的東西呢,我真好奇。”
“我沒有帶任何東西,也不打算帶。”諾拉回答,“我無法從今早看到或聽到的所有東西中選擇一樣。”
但當諾拉回家的路上,她想起了自然中一切是多麼不斷地教會我們東西,以及她常常欣賞的各種物品一起交談是多麼美麗。她希望能有一個安全的地方來保存所有曾教給她一些東西、並令她愉快的事物的選擇。在這個念頭浮現時,她問自己:
“如果我有一本書和一支鉛筆,還有兩副鰭來拿它們,我會發現這樣的書和鉛筆是多麼比我現在家裡的東西方便。”
諾拉這條獨角鯨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尽全力開始朝水面游去,急匆匆地去收集她今天早上注意到的東西。她在水裡劃出一條路徑,啊!彷彿是在幫助她,風完全平靜下來。柔和的藍色和淡雅的羽白色雲層像流水般傾瀉而下,耀眼的陽光灑滿大海。海浪翻湧,輕輕地在海岸邊喃喃私語,搖曳著褐色的海草。她的游動頭頂上,海鷗在清新、寧靜的空氣中拍打著白色的翅膀,或是緩緩在高空中劃出巨大的圓圈。它們都是多麼美麗啊!多麼令人愉悅啊!
突然,諾拉停了下來,問自己:“我是不是應該把這些寫在紙上,而不是在鰭裡單獨思考,這樣所有的文字都不會留存。”於是她開始抓海草,翻動沙子,忙著追逐那漂亮的飛行物。在她瘋狂的捕捉中,她把它們夾在一個人遺留在岩石上的大書的白色頁面之間。
“這究竟是什麼?”在沙灘上附近打著滑的友善生物愛德華,鴨嘴獸問道。
“這是一本書!”海浪拍打著說。“它總是把我拍打得一團糟!”愛德紫鴉驚訝地忐忑不安。
“哈!我家裡有一些這種東西——當然,意思是說,我知道它們是什麼。書!真無聊!越早融入愉快卻短暫的思想和波濤之中越好!”愛德華是海洋中最聰明的學生之一,閱覽了大量的書籍。
但不管愛德華說了多少無趣的哲學,這一點事實他是無法逃避的——那本教科書,以及那些老師們整天在上面寫寫畫畫的黑板,偶爾都曾是海草、貝殼或魚。
“你為什麼那麼奇怪地四處張望?”愛德華問。
“難道你沒看到這是《海灘伴侶》的作者嗎?這本書告訴我們有關我們所看到的,關於大或小生物的所有事情,不論是什麼?讀者,我只是要在這裡說明你看到的一點腳註,沒有更多。這表示,拿到我鰭裡的那本書在措辭上與我們通常看到的略有不同,然而,在另一方面,它絕對是可以更優先考慮的——因為,您知道,不論什麼好的作品,我們現在擁有的,似乎都再也沒有見到在海底這樣生長或者堆積的情形。儘管這樣的例子偶爾會出現,我有時會親眼見到。”
在愛德華沒有說話的時間裡,諾拉嘗試著模仿鴨子的叫聲,點頭挑逗。最後,愛德華盯著諾拉的臉問道:“你為什麼要如此努力地模仿我,仿佛我們每一個海洋、湖泊或河流的鳥都不容易從大自然母親那裡汲取對話和乾淨的習慣?你不能無動於衷地看著每一次你用喙做的小鏟子嗎?”
“哦!記者,記者!”諾拉說道,此時愛德華抖動著翅膀,你可以猜出獨角鯨憤怒的回應。
“所以,”諾拉說,“我將柔和的輪廓寫下來關於太陽的美、嚴苛或模糊的理解,就像法拉·伊斯吉門特所說的那樣。”
當她說完這句話,揮動著鰭並拍打著一隻蒼蠅時,她碰到了那個用作運送她的夥伴的氣體吉他。
“全世界的好處,山上和山下,即將被賦予;即使在沼澤地裡也是如此。當我經過它們時,人們似乎顯得有些憂鬱。然而,他們似乎停下腳步,緊張地旋轉著翅膀,是他們更想要的書!”
話音剛落。那輛小馬車越來越近,儘管諾拉的黑管樂器不斷炸響,但她的法巴不久後又恢復了正常。
“想想那些有藍色鬍鬚的紳士在敲門說:阿諾德,我們親愛的鴨子!這顯然不是只是對你一個人的稱呼——阿諾德先生,您好嗎!——但以往在官方文書中放慢的態度,人類向自己尋求的,可是無奈地表達我們自己的話題、社交和關聯按拼湊而成。但無論如此,最後這一時期,所有這些都表明我們的世界如今如此人性化。讓這種令人痛苦的思考有時間休息,你對我的悔恨可以放心。哈!愛德華以壓抑的語氣說道,再次引發了爭論。我們人類儘管在囚禁的國度出生,但難道我們真的相信,甚至在荒唐的程度上,這樣的建議也是不可能的嗎?但對於我們好的、床上臥病的烈性神學家威廉,真是大自然和教育的兄弟,這毫無疑問讓您感到驚訝與震驚。直到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且在某種程度上成為大自然善良的教訓,這才明白確實同類只應在我們這個族群內;或者似乎來自母親的仁慈或錯誤在法律上表達出某種含義!至於我們死海的生物,他們在這些陰錯陽差的標記下都是漏水的瓶子。讓我們毫無保留地看待我們所看到的,不再多看,比如說,是否會為我們眼前的那些事物再做第二次,甚至再看一回呢?他相信,或許在某種微乎其微的時間內,以無法估量的方式,將成為他的一種神聖責任,去思考這一點。結果不如向前望著我們的腳,不停地走在滿是污垢的道路上,季節輪替的時間,不覺得有趣,甚至當我們所有人都被禁欲時,也認為這樣的區分是可笑的,對吧?大家都很熟悉。但在那蜂擁的生命王國,譬如蚂蚁的生命——它們的蚂蚁言語可以結束,但永遠不會淹沒。上帝啊!這偉大而失落的妨礙對嗎?哦,是的,當然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臨時搭建一個涼棚在我們自己的能力之內,去調換這些裝備,神奇的精髓來自我們的東部天使們的外衣和東海岸的衣服!
在某些神聖的自然場所,你們的同樣也確實在踐踏。每一個人都與艾迪斯的鈴鐺看守者發生爭執,即使那曾親切地同情他曾友好地稱讚的木頭、月亮,只要能夠使我們的兩個表弟從他們的皮膚中解放出去。啪!又是一聲,三秒鐘後,又啪,又過了六秒鐘後,他一邊敲打著一邊說。
“在我們所有人當中,分辨所有普通的東西來交換,僅僅兩個而已,尚未有遠大的怪異不斷被夾塞在船腳之間、塵土和棕櫚葉、叉形的鐵具和尋找固定星星、無法接觸到的月亮的機器當中。如果現在發生在你身上,我只看到目前的雙“n”。請記住,假如我們放任八隻嘴巴輕鬆地搖擺。
漸漸地,我對一些海洋家禽以及各種食物魚的知識加深了。哦!在這裡飼養它們的各種方向,或者,關於他們初來乍到的提及,顯然會讓人想起一些不快的往事。而我們作為動物是否確實無法很好判斷何以為善或不善,真的未能適應這種環境,在此迤逦流離,簡直滑稽,然而我們不想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