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的善良实验室:瓢虫善举的温馨故事

從前,在一個花園裡,飛舞著數百萬只快樂的瓢蟲。它們都很開心,興致勃勃,因為春天來了,這是最美好的季節,鳥兒和花兒都生機勃勃。但是有一隻小瓢蟲卻不那麼快樂,儘管她努力嘗試,心裡對自己說:

“哦,親愛的!這一切是多麼美麗啊!為什麼我不是出生為一隻大黃蜂呢?跟大黃蜂一起嗡嗡作響是多麼美好啊,瓢蟲只需一根小觸角或角來感受。它們可以在不移動巨大眼睛的情況下看到四周,而且它們的嗡嗡聲是多麼動聽啊!我多麼希望能唱一首快樂的小歌,而不是像傻瓜一樣走來走去,翅膀折疊著,幾個小時都不動一下。然後,大黃蜂那麼大,它們能做的事情比我們瓢蟲多得多。為什麼我不是出生為一隻大黃蜂呢?”

當這隻瓢蟲說這些話時,正是傍晚,所以從此以後她應該被稱為萝拉,因為這是她的名字。露水漸漸落下,盛開的青豆山脈散發出比所有花束的香水還要甜美的芬芳。對萝拉而言,就像整個花園裡只盛開著那種香甜的白花。

她轉動著小觸角,靜靜傾聽。她在盛開的豌豆和豌豆花中,聽見大黃蜂們一隻接一隻地從這邊飛向那邊;當其中一隻結束釀蜜時,她聽見園丁從他的獨角花植物上扔下了一個戒指,塞滿了他外套口袋裡五十朵那些美麗無害的花,這些花是女性們喜歡佩戴在胸前的。所有的瓢蟲都說:

“花神,完美的花神,我們懇求你善待大黃蜂。”而這時,萝拉已經準備哭了。

“傻瓜,呆子,笨蛋!”她對其他瓢蟲說,但她又轉向自己的內心,向卡爾的女主人傾訴。

“親愛的卡爾的女主人,”她重複道,“我知道如果你知道我有多麼謙卑和悔恨,你一定會為我做任何事情!請幫助那些可憐的大黃蜂,現在在第一朵花中演出。”

然後,萝拉開始唱起舒伯特的歌劇《羅莎蒙德》的旋律,當然把她的名字放在了適當的地方。那是如此美妙,以至於所有的豌豆都對她微笑,幸福地望向南方的蔚藍天空。甚至有一顆閃閃發光的珠寶從卡爾的女主人身上掉落。

“可怕的,變形的大黃蜂!”萝拉唱道,“你為什麼現在來到這朵甜美花朵的飲水杯中?你這個笨手笨腳的家夥,竟想愚蠢地淹沒她在蜜中,我在此懇求你,不,命令你,離開這朵甜美的花朵飲水杯。”

於是萝拉開始踢、訓斥,圍著花朵轉圈接著飛向在生菜行間生長的美麗白色蓟花朵。

“哇啦哇啦,”萝拉一邊唱一邊看向生長在小紅色中和深紅色隱士中的一行行甜美的香草,

“污垢籃中的布谷鳥,在蓟的金色欄杆後面,你現在想要什麼?你這個笨手笨腳的家夥,竟想用蜜來弄瞎一個人——而且你還是個變形的家夥!”

但卡爾的女主人完全未出現。“萝拉的善良實驗室!”萝拉唱道,仿佛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萝拉越來越覺得自己像一隻大黃蜂,如果這次她也不是那麼大,她仍然想到,打扮自己像它們一樣,嗡嗡作響,把自己當成一種簡單的花園花來慶祝一日的盛會。然而,附近蘋果樹上的幾隻小蟬,迅速傳了她的消息。萝拉是一隻豪華的瓢蟲,走出了一家餐館,穿著讓·聖·昆廷的盤子。

“花神,完美的花神,”這是這首頌歌的名字,音調在蜂蜜裡面流淌。

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這樣呼喚著,穿梭在黃蜂的歌劇中,然後又確實到達高處,因此她想,像蜜蜂所說的:“我的女王做到了。”她在鄰近的巨大谷倉裡上下遊蕩,認為自己有責任停留在那對懸掛於樹幹上的大剪刀附近,剪刀吊在老式框架的旁邊,樹木被閃電擊中而爆裂。

“她並沒有被警察攔住。”他們都這樣說道,互相投去奸詐的目光。

“她在搞什麼把戲, nada del otro mundo,”一隻在天花板上爬的鼓蠅說道。

“她失去了理智,她不知道玩樂的事情,”那是一隻又大又粗的蜘蛛,是鐵匠的和理髮師的女兒。

“你這個傻瓜,愚蠢的家夥!”蜘蛛對一隻無能的小蚊子說道,這隻蚊子的嘴上纏著一對更像蚊子的翅膀。“你難道認為你是純粹偶然到這裡的嗎?”

“哦不,我應該在其他地方,配得上更好的地方,”那隻變形的小蚊子說道。“我,確實有權利得到更好的,而不是這樣被扭曲的生物來編織網和割開。可是我現在是動不了,你知道我的四肢在被拐杖載著的時候是如何被帶到這裡的——”

然後來了一隻又大又軟的大黃蜂,用尊敬而低沉的聲音唱道:

“你想要什麼?- 別靠近!還有那些家夥想要什麼?那些和你一樣的同伴們呢?”

“我從來沒有好運,或者說(誰會想到這!?)我從來沒有抽出過時間去拜訪任何人。”小蚊子說。“我應該在一個更好的地方,但你知道我四肢都太畸形了。我的確曾有過一些優雅的四肢,但一隻大黃蜂把它們帶走了,你知道,讓小黃蜂在上面托著,那些我的隱蔽之軀在霍克之中從未見過的。”

“你快走,不然我就要咬你了。”大黃蜂說完便離開了。

“小腦袋裡一定有些愚蠢的念頭,”甚至現在一隻特意爬到我們坐著的三條腿凳子下的瓢蟲說。

“哦,是的,我的腦袋裡確實有很多愚蠢的念頭,”小蚊子無奈地說道。

“在刀下!”萝拉唱道,好像她無事可做。

“毫無興趣——像我這樣的瘋子——flo——flaw,”萝拉唱道,“我不是瘋子;我很理智,女士圈。而膝蓋和每個畸形的部分;但你,小小的扭曲畸形生物,”她對蚊子和葉子說道,她自己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看起來像是被世俗所煎熬。

“我在你腳下,是一個無知的野獸,或者說只在特定的地方沒有感知,那是能讓我受傷痛苦的地方被隱藏著。哦!哦!哦!可是你是我的女士,但你不會因為來到了這麼低賤的地位而成為我的女士,”有一天我吃了太多的蜜或者腐爛的桑椹果泥而變得——”

“石頭的聲音,”英式園丁的嘶啞聲鴿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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