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两个好朋友,羊羔莉莉和蟾蜍蒂米,正在草地上快乐地蹦跳,突然听到了一声悦耳的声音。这是在河边树林里不常听到的声音——火车的隆隆声和鸣笛声!
“哦,蒂米!”莉莉惊呼道,“我从不知道这里有铁路。听,它是多么好听的鸣笛声!”
“哦,亲爱的!我希望没有人会被撞到,”蒂米焦急地说。
“被撞到!怎么会呢?”莉莉问。
“嗯,我想他们可以看着前方,但,”蒂米停顿了一下说,“这似乎确实有点危险。”
“要不我们去坐一下火车?”莉莉提议。
“我——如果你想的话,”蒂米害羞地说,“但人们永远不知道急行列车会把他们带到哪里。”
正当他们谈话的时候,一座带有长长站台的木站台经过他们身边,火车缓缓驶来,噗噗声和嘶嘶声响起,停下来让一些人下车。但似乎没有人打算上车,车长开始用力地吹起了哨子。于是莉莉和蒂米跳上了车,过了一会儿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司机大喊着“现在出发!”引擎“打了个喷嚏”,火车就出发了。
阳光明媚,天空湛蓝,世界看上去都那么快乐,他们飞速行驶着。火车在平静干燥的空气中悄然而行,周围没有风会扰乱他们柔软的羊毛,也不会把水溅到蒂米的脸上。所以他们俩静静地坐着,欣赏着风景和冒险。
他们在一瞬间冲过一座高桥,绿色的树林和欢快的水流在他们脚下很多英尺;而在另一个瞬间,他们被一个短短的隧道挡住,出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条长长的栈道上,栈道两旁种满了树木和灌木,走过一片宁静的湖泊。四周除了这个湖、岸边的树木和几个轻轻滑行的天鹅,别无他物。
“我真想知道我们要到哪里?”莉莉认真地看着对岸的岛屿,岛上有一座高塔从树木中冒出来。“看起来像是个火车站,但我真不知道我们怎么能到达那里!”
“在到达之前没有必要焦虑,但我不介意说,渡船和栈道并不让我觉得这是一个车站的常见前兆,”蒂米回答说。
但此时火车慢慢地行驶,随着他们靠近十字桥,他们看到一长串小棕色小马和小棕色的人,个个头上都扛着铁轨,成双成对地行进,还有数不清的马车和乡村车,上面装满了货物和行李,甚至还滴落着衣物和锡箱子。
等到最后一头拖动物经过,火车完全消失前,前面的马车对其他车辆叫道:
“现在,大家停下,准备卸货。我们得等火车把所有东西装上车后才能再见它。”
“看好你自己的包裹,别让别人动了你的东西,”另一辆马车说。“我曾经知道一辆马车带走了一只不在他清单上的猪,结果司机不得不为乘客买三明治。”
“我希望没有狗在我们的货物旁跳跃,”乡村车说,“前几天才有一只可怜的小马被带走。”
“真是我所担心的,来了条吠叫的大狗,”一辆在还没稳住着地前从车轮上跳下的马车说。“它会让遇到的每一个司机都鼻子流血。”
“那就小心转角,”另一辆马车说。
“我希望道岔是好的,”一位领头的小棕色人看着身后的火车说道。
“哦,没问题,现在是好的,”前面的一位小棕色人回答,“但一旦我们过了桥,它们就得翻回原来的位置;马车会把火车和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顺序,然后我们才能去车站。”
于是事情都变得正常了,等火车排遣完马车和货物,便驶过了几条穿过湖泊的锡轨,向对岸的一座高坡前进,那儿只有一条陡峭的下坡路,有时用风扇擦拭着,有时沾上了一点水。
“哦!我希望我们就在这里停下!”蒂米喊道;“这里真是太美好了,就像坐在马车里一样。”
但他的希望啊!就在他们开始稳定下来的时候,火车又像彗星的尾巴一样继续向前行驶,向更陡的地方驶去,跳跃着跨过每一个藏着小溪的山沟;直到最后在最高处停下,乘客们从后面走出,成群的小蓝色和黄色的车辆——称为公共汽车——向四面八方驶去。
随后是一辆小黑色的铁路车,旁边推着一辆小蓝色和黄色的车,车前还拉着一匹干瘪的小白马。其他的车辆根本无法以整齐自然的顺序集结。几只森林动物硬要用鼻子引导,但这样做会导致嘴里呛满干草,只会让它们显得烦躁和昏昏欲睡。
因此决定将火车分拆成三部分,保持礼节,并在每辆车中限制动物的数量。每列火车就这样出发,选定的动物在此之前就已拿出自己的票并调整了独立旅行者的标准。
登山者并不总是说他们所居住山谷的方言,因此最好用无数“大你”的语言进行交流,并将当前地方的荒野名称附加到某些流行或高贵的动词后面。三只穿透明拖鞋的小猫头鹰试图降落在上方经过的一个交谈者身上,但无济于事,只好转身回去,因为它们根本听不懂德语,完全耽误了时间。
一旦在口头表达上顺利返回,回程的过程和起程几乎一样。不过必须提到的是,蒂米能以蟾蜍的身份出现,还重新找到了两个老朋友,一个是猪,另一个是美洲鹦鹉。体操原因限制了他的超大体型,另一个更值得尊重的人物则受益于新鲜的空气。从压缩农民的进入中缺乏足够的油脂和燃料。每个人都安然无恙地返回,感谢这个世界的未知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