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一只小歌鸟颤抖着,栖息在高高的山顶上。
柳树摇曳,野玫瑰叹息,
但这个小家伙在山顶上哭泣。
“哦,我的声音在哪里?”她的心弦疼痛,
在那亲爱的松树枝头,悄悄颤抖。
直到有四只小鸟——它们这一年在听,
常常因她的甜美歌声在附近沉沉入睡——
它们飞来,“我们来到这里与你分享忧愁;
但可怜的小西尔维亚——你到底怎么了?”
“我完全失去了声音;我该如何歌唱,
当我的喉咙已经忘记了音律的使用?
来吧,亲爱的兄弟们,心爱的善良的鸟,
告诉我你们心中仍然萦绕着什么旋律。”
然后,它们飞越田野,
来到遍布雏菊和蒲公英的草地;
然后,喋喋不休的松鼠在树上爬近,
说:“告诉我们你的烦恼;我们能如何帮忙?”
犁马说:“多么快乐,自由,
只谈论这样那样的事情,
但我无法参与优雅的聊天,
因为我舌头的某种情况让我不快,
我只能发出有用的哼哼声。”
小溪回答:“我流浪远离
我那草地上的出生地,
但当我的亲爱贝壳朋友们朝我飞来,
我想对他们说各种事情——满怀欢喜——
但可惜!他们对我说的是甜美的事情,
而我所学的全部已全然忘却!
但这就是我想说的——
我对你,我的朋友会唱——
哈—哦—哈—哈—哦—哦—嘿!”
三只知更鸟说,它们能学一点韵律——
但它们说出所能说的,就在一只路过的陌生鸟儿
啐啄道:“哦,没关系,但确实有一只小鸟迷路了。
哈—哦—哈—哈—哦—哦—嘿!”
它们的鸣叫声响亮令人心醉,
引来一朵漂亮的银莲花摇晃在一旁
在它纤细的绿色颈部上,以及一朵欢快的丁香花
来伴随一些优雅的小歌词。
“哦!唱吧,但哦!唱吧,直到山谷欢愉,
因为只有这样的歌声和讯息合二为一——
你才能再次找回属于你的声音。”
但西尔维亚颤抖着头:“如果你们都说得很好——
如果你们都回响我心中所想的
你们的心从未告诉我——我仍然看不见
如果你们都离开,我又为何存在。”
但那三只知更鸟被说成是能说最少的——
它们笛声传递着某种道理,不管那是什么意思——每句小诗,
是某种怜悯:“某只鸟儿,你看——
总是唱得更好——小鸟儿最好,
无论是早晨还是傍晚走向你的归宿。”
于是它们飞向贝壳虫,在那里唱吧,
然后转向花朵——在它们甜美苔藓般的椅子上,
接着向高大的绿色树木,和简陋的篱笆边的杂草。
这时,鸟儿间传来了低语,因此
它们被甜美的寂静掠夺——又有了新的一天,
而失落的声音归来——它们的损失为少数人知晓,
而失去是为了安全——把它们的耳朵放在一起,
大地的声音在它们间响起——岁月的低语。
而西尔维亚轻声说道:“终于,我必须清晰地发声,
尽管它可能会再度让我失望,你们是如此担心。
我看到这是在许多胸怀中的最安全的地方——
或是遥远的狂风在它们的翅膀上。
哦!你们这些远处的野鸟,来赞美我;
因为我将低声唱在花丛旁,
在脚下的草丛中绽放如空气一般——
即使那些在我附近歌唱的人,若听到绝望,
害怕更深地感受悲伤,
比起若他们仅仅是啁啾着,迎接明日。”
然后当所有的兄弟们都飞离了她的脚边,
用那些了解最好词句的,她歌唱得十足完美,
而它们喜爱这些消息(是的!有些远方遥远的,
沿着某些大陆回响,“哦!去吧——去吧)
带着如此甜美的声音!然而最后的叙述者微微开启,
缓缓吟唱,半停下来迎接晨曦——
三缕阳光微笑;一只月亮的手满含泪水——
以一根巨大的手指扶持我所有的岁月。
白天,当我观察小溪如何洒下露珠,
它们唱,但不发出生硬的字句,直到所有的一切
都离开了这炽热白日里的句子。“哦!你们如何能把事情搞得如此复杂,
选择那样崇高的词句,而我的意思已经很久来
难以捉摸?更多或更少,我从不确定该说些什么。
我告诉我听见的一切——一个微笑,一滴泪。
而在心中再次坚定着我所知的事情。
“哦,这就是你们在星星和自己之间的意思。”
大地与贝壳在手掌和半手之间是如此遥远,
而这正是当鸣叫——拥有神经,每当哽咽叹息时
它们想让每一只鸟儿说出。
“这是古老的父亲鹦鹉,唤醒——一直反复下去。
这是鸟儿远古基因的答案。”
在这里叽叽喳喳,和它们可能跳跃的教训,
共同啾啾“这是你们的乐器,
也许现在说话;我们的框架已经直了,
如我先前所言——夜晚时分,它们整齐而可靠,
你适合的纤长网——失落的羽毛未被束缚的眼睛,
延展而压缩,所有的优雅都悲伤地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