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白雪皑皑的院子里,雪人弗罗斯蒂召集他的朋友们提议进行一场雪球大战。尽管他们都渴望玩耍,但他表达了对大家受伤的担忧。为了确保一场有趣且公平的游戏,他鼓励所有孩子参加。
“你们都想玩吗?雪仗?”他问。“你们想?”。他们都回答想,除了两个大男孩,俩人说:“不!我们不想玩!”但弗罗斯蒂告诉他们,这场游戏本来就不适合他们。
于是,弗罗斯蒂告诉他们下午来找他,他会给他们雪球。但是其中一个大男孩想在早上进行雪球大战,他说他会早点来找弗罗斯蒂。
“很好,”这位戴着闪亮丝绸帽子的人说,“你们可以在今天早上六点开始。”
于是,在孩子们起床之前,他来到巷子尽头,伸出他长长的鼻子向路边撒一些雪,撒在路的走道和邮局旁边的街道上。他还帮助雪花在城镇四处飘飞,确保孩子们在上学的路上都能把雪球扔给彼此。
“但这可不对,”弗罗斯蒂说。“我告诉他不要碰干净的走道。”于是他告诉所有孩子到溪边玩,那里又干净又干燥,然后他自己下街去给走道撒雪。
在某个地方,这位戴着闪亮帽子的先生这样做,糖果堆成了看起来像雪糕饼的雪。尽管有些人说味道和雪有点不同,但这位先生是这样做的:他先用力气把脸弄得通红,然后把亮光靠近他的鼻子,这样看上去就像在他鼻子旁边有个亮光一样。然后他撒上了面包师傅使用的洁白面粉,从干净的筛子里撒到坚硬的路上,那里他已经在边上堆起了雪堆。
但在弗罗斯蒂回来之前,一个大男孩跑过来。他问弗罗斯蒂是带雪球还是冰球,他还想到了那些粗鲁的学校男孩。他的意思是给乖巧的男孩雪球,而给粗鲁的男孩冰块。
正好六点钟,所有的男孩和女孩像一支军队一样涌来了。除了一位粗鲁的大男孩,其他所有人都来了,而那个小男孩背后却全身湿透,就像发疯一样。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滑裹的男孩问是否所有没有伞的男孩都可以拿雪球。
“哦,随便拿吧,”一个小男孩对另一个小男孩说。
“呜呼!”大家都欢呼起来,人人都向每个人扔雪球,一个男孩扔了两个,所有他们认识的人都扔了雪球。但住在家里的这个大男孩,拼命地不断向私立学校扔雪球。
但是他们都太害怕弄湿自己的衣服,没有人扔雪球回去,而是全身湿透地躲避着每个人扔过来的白色雪球。
这时弗罗斯蒂也来了。他发现那个大男孩正在一堆堆雪球上跳起舞来,而这时大家也都太湿了,根本没法投掷更多的雪。但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男孩的靴底压了雪,表面融化了,所有其他雪球都纷纷掉下来,像冰雹一样猛烈地打在他的身上,令人感到痛苦。
这或许让每个人的手指尖都感到刺痛。但是弗罗斯蒂告诉那位俯身的大男孩,那个有着汽泡装的,看不得任何人受伤,不然会让他们感到疼痛。随后他制止了所有的粗暴游戏。
“现在把每个雪球放下,”他说,“来帮我一起堆冰屋。”只有那些因为害怕被骂而不敢对着妈妈扔雪球的小孩仍在继续投掷雪球。
于是他们开始干起了造雪砖的活儿,小男孩们给他们的妈妈们做雪球,邮递员们的帽子里也有软绵绵的雪球,缓和了反射波的冲击。
于是,弗罗斯蒂把五个小男孩架了一张讲台,开始宣读:“你们的第二修正案不会被限制-没人可以持有武器。”
四个和一年级的小男孩混在一起,开始努力学习他们的课。但唯一一个妈妈尽量不让雪落在板子上而变得有些焦虑,老师于是让她安静起来。
“幸亏你有小男孩可以教,”她说道。
“只需教算术而不必自己参与,这太简单了;做到这一点简直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回答。
“现在,妈妈,一位小男孩给弗罗斯蒂写道,整个镇上雪都在融化,这样我们在六岁时便可以玩。但现在或许你会早一些送来,让我们在年纪小的时候就能享受。至少因为我们不会写,我们也不能停止玩耍,所以我们都想你。”
但到这时,弗罗斯蒂转过身,外面的口哨声伴随着微弱的西方光芒。“明天早上六点,”他对正在交谈的男孩们说,“明天下午就来这里。”
“好的,妈妈仆人。再见。”第二天,所有人都互扔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