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阳光在每棵树上舞动着,璀璨的森林被照亮,鲜花在温暖的空气中散发着芬芳,所有忙碌的小黑蚂蚁们沿着小路(这些小路经常是他们自己走出来的,就像其他人类走出的路一样)踏上了它们的旅行。
“我们为什么不能走得更远呢?”安妮身旁的一只小蚂蚁说道,感受着阳光洒在她的头上。“我真希望能看看那悬在我们头顶上方的一切。要是能越过那巨大的物体,或许能达到那在傍晚燃烧着明亮光芒的长尾星星。”
“长辈们会告诉我们不应该谈论这些;如果我们谈论或思考它们,那就太不对了。”
“我不认为如此;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妮回答。
“这只会让我们感到不安,”她的朋友回答。“不过,长辈们来了。”
小蚂蚁们纷纷低下身子,用简短的话回答长辈的问题,然后等待着听取被允许做的事情。年幼的蚂蚁们走到十字路口,等待长辈的指示,长辈们则在此期间相互复述着教义。但是,其中一只小蚂蚁,安妮的朋友,并没有像其他蚂蚁那样静静坐着。他向长辈请求他的毒药,那是一种冷香的油。“在我的幼年时期,他们给过我这种,”他说。“我只需保持原样。人们说一切都仅仅依靠四种元素而延续。”
“你不再和灌木丛,和那些想靠近你的一切说话了吗?”
“我学到了更好的事情。”
“如果我今天能再次看到它们,我会多么高兴啊!在房子前的家蝇,爬高的蜘蛛和高高在上的甲虫;或者那只蜕变了多年之久的黄色新蜘蛛,自从去年夏天以来变得如此短小。”
“你就不能去那些高树上的甲虫那里,向花朵走去吗?我们之后的人确实必须走那么远!”
然后它们要享用每日的餐点,所以它们返回蚁丘,填满了厚实的食物,并开始出发。但安妮悄悄地独自返回了小丘的顶端。
在她最大的粮食中,她感受到了药草的华丽,只说:“我真高兴看到这高大的物体,看来我们一定在很高的地方!左边和右边,所有的一切环绕在我们周围,绿意盎然,芬芳扑鼻!我几乎能比起在麻绳上的虾更清楚地看到一根因病重而折断的树枝,在那远处的绿色中,眼睛也显得特别疲倦。那里高高耸立的入口,像是一个邻近春季在暴雨中保持高耸不倒的房子,远离风和水。”
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植物宽大的红色花朵上的露珠甚至显得如同涂了糖霜的甜点。
“真是惊人,”她想。“人们从甲虫那里传来的故事总是那么梦幻,仿佛他们所期待的事物,总是会先于他们的想法降临;可花儿却说得如此简单,传达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如今蚂蚁们唯一的真正诗人正处于对绿色的盲目,但他们说他今晚应该拿着解药去找诗歌。我很快就会请求。”
安妮在动静之中愉快地自我充实,但其他蚂蚁们却都带着各种气味和标记在背上,目光追随着她。
“她肯定是疯了,”它们说,“她怎么不立刻出发呢?但现在最好围着她,这样我们就不必一个个,或者两两清点我们每一个人,当我们出现时,这样她就会为自己的分散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