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暗的暴风雨之夜,风在呼啸着“呼!呼!”而雨水如倾盆般倾泻下来,佩妮坐在她的小房间里,感到非常孤独。
在她祷告之后,这个小女孩望着她空荡荡的指甲盒子,努力思考着有什么办法可以驱散她的忧郁。
然后,一个主意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跳了起来,拍了拍手。
“哦,我知道我该做什么!”她大声说道。“我可以用指甲盒做些木偶,然后让它们和我说话。爸爸已经去睡觉了,我想妈妈正在看书,但如果我玩一会儿也没人会在意。”
没过多久,她找到五六个空指甲盒,还有一些亮色的布料来给它们穿衣服。她把一个盒子做成身体,把另一个盒子做成头,然后用她找到的五颜六色的薄纱装饰它。
“我会叫最大的那个‘母母’,”她看着自己的作品说道。
母母是第一个被装扮好的,然后是其他的盒子。
“这个盒子是多丽丝,”佩妮自言自语道,“而这个是小点。”
多丽丝和小点是她小妹妹的名字;但佩妮并没有把这些指甲盒装扮得让她的小妹妹能认出来,而是把其中一个用黄色的布做了头发,当然那个就是多丽丝了。
不久后,她把所有的盒子都打扮好了,母母、多丽丝和小点坐在床边,相互交谈得非常愉快。
“晚安!晚安!晚安!”佩妮困倦地说道,把自己的头钻进被子里。“今晚真是下得很大雨,不是吗?”
“嗯,或许对一些人是这样的,”母母回答道,“但现在是十二点,我正准备吃早饭。”
“正好是我所希望的,”佩妮困倦地回答。
“母母,如果佩妮太困了不能玩,请让她在六点钟准时叫我,”一个短小的声音说道。
“她睡得正香,”母母说道,瞥了一眼床。
然后,她又转向其他人,过了许久的闲聊,母母正告诉小点要摇摇头,声响呼啦,因为她要在吃早饭前去上学。就在小点刚被告知要做个“好女孩”的时候,突然——
“哦,天哪,天哪,”佩妮突然探出头,几乎把母母的盒子都摇掉了。“我完全忘了要提防大红摇摇马!”
“她说什么?”多丽丝问。
“她说她完全忘了要提防大红摇摇马,”母母说道。“但我从不忘记要提防这个摇摇马,因为我觉得我们这一带的地方已经够多雨了。真有趣!”
可在木偶们还没来得及说更多话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非常大的奔跑声,仿佛有成百上千匹马在屋里奔跑,整个屋顶就像是一个巨大老妇人的肥帽一样飞了起来。
“哦,家啊,亲爱的家!”木偶们欢呼着,开始上下跳动。“哦,家啊,亲爱的家!”
“哦,来找我,哦,来找我,”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然后佩妮从床上羽毛般的山上滑了下来——半清醒,半沉睡;可这样的美妙事物,从来没有发生在她身上。
房间里走进来一匹最美丽的摇摇马,身上涂着红色的漆,金色的鬃毛和尾巴。然后它摇动着缰绳,扬起鬃毛,发出“美丽的鞋子”的声响,像爱尔兰所说的那样,直冲到床脚,然后飞速来到她身边。
“我可没有被它踩到吗?”
“我没事,”母母坐得很端正地说道。“我在想,在十二点之前我们是通过了呢,还是要回来十一圈?”
“其实只有十一圈,”大红摇摇马说,冲向佩妮的床,摇动着地面。
“所以我当然是完全对的,因为小姐在十一圈祷告,十二点来的暴风雨,”母母说道。
“我看见她——你不说我被扔了吗?”大红摇摇马说道。
“她总是这样,坐在她的长袜旁边,”母母说道。
“但请静止,叫人啊,”大红摇摇马说道。“你也请静止,”然后它一蹄子重重地踩下,之后传来了一阵“啪哒”的声响,正好天平上的木偶也在尽力保持平衡。
所以最后举手的人今天说了四次;然后每个人开始握手和旋转。
但佩妮的房间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小男人,他穿着一条明亮的黄色橡胶裤子,带着一个更亮的黄色包和一双非常轻便的黄色鞋子——就像孩子们在天上跳舞时所穿的那种鞋子。
当然,因为这不是由大红摇摇马带来的,所以这个尖叫声必须来自这个橡胶人。
他完全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他走进房间,看着站在佩妮床边的人们。
“嘿,这里是松鼠、青蛙还是人来了——我想?”他对大红摇摇马说道:“没有铜器、铜器和一点常识和智慧,这事情实在是太难了。我必须让自己今天感受到。愉快吗?”
“每天我和母母都在下雨,”大红摇摇马说道。
“谁?”门口的男人再次问道。“请进来给我介绍他们。我没什么好失去的,除了我的小号。”
于是摇摇马向前走,告诉大家每个人是谁。
这个人的名字是玩具小号,而这是佩妮第一次见到她的奇妙伙伴。大家都说他口若悬河。
现在在众人结束了愉快的交谈后,是时候回家去休息一下了。他们一个个跳下地面:“不要跳到黄色的黄油上,有的小家伙已经打破了。”
“哦不。你继续睡下去吧,小伙子,”大红摇摇马说道,尽管他不能完全转身。“继续滴滴答答地深睡吧,伙计!”
“哦不,哦不,”母母说道,掉在了弯曲的枕头上。
“你们其他人——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穿上糟糕的预言的黑衣服——”
“像这样的旧衣服,‘倒是想不到’你会在这个无底的地方——不,‘与他’擦肩而过,”大红摇摇马说道。
“那是什么,请?”理发师重复道。“哦,天啊,理发师,哦,天啊,理发师,你需要,”然后他用清晰但火热的声音喊道,双耳都压在了马胸膛下。“你需要的如果你不想在正午时从门到门走来走去。”
“可怜的我,我怕,这事儿是闹起来了,”众人叹息着,但因犯罪的干扰,腿和心思已经没有在乎了。
“好吧,反正我们也得坚持一下,或者像洗衣桶那样——保持静止,”大红摇摇马一边说,一边跳回到佩妮的身边。
佩妮却正试着轻轻拍打着那个将由她自己来交谈的身体。
“抖动——抖动,我们必须去找个光亮,”老师机械地说,仍然没有半点玩耍或报酬。“于是大家尽力向桌子那边跳去,桌子上有一根蜡烛、火柴,还有一个漂亮的白色盘子,盘子上放着姜饼。
一切静止不动,而大红摇摇马比任何人都快地跳了过去。他那时既是马又是骑手。
“哦,我的天,”他一边喊道,一边引擎在“轮盘子”上摔得粉碎,看起来就像任何人一样低不了。“我要求高贵的地位。哦,是的,他肯定会来。”
然后,白色的蔬菜人从无底的煤桶中走了出来,他从来没有睡觉,因为这里总是比任何东西都快。
那天他一走进来,爱丽丝——是否不断地生活在希望中,期盼她能在某处遇见他?难道就是他?奇迹?了解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不同的乐趣。
佩妮立刻跳了进去,声称自己没有瓶子:所以——立刻缩小,目的是为了投票支持她的成长,那边的女王的王所有的城邦:绝对没有与那里有任何不同的乐趣。
“是谁在后面拉着线,谁?或者任何锤子和桶,或者每个拇指上?”她匆忙问道,“不然我会因消化不良而死。”
“或许,”一队马立即从瓶子上跳过来说道,“为什么?”